第三十章 荷花池
,幼儿则心不在此般跪边上随便拜两下,时不时还四处张望。年纪越小,态度就越不虔诚,有几个看着只有五六岁,在桥头附近嬉闹,被两大汉踹倒在地,几人又变得老老实实,有模学样地朝池塘跪拜。他越看心里就越瘆得慌,之前总听人说跪拜者疯癫,如今乍看可比人魔鬼样惊悚多了。 大汉带着俩人离去一直未归,顾钦有点累跟看守他们的大汉商讨一番,他扫了下灰尘席地坐下。 顾钦一坐,闲话不断,“大哥,这荷花有何来头?” 大汉见他也是个外来的,便围着他坐下来,“以前这片水域不种荷花,种芦苇。后来呢,就那个欧阳余来我们镇,说芦苇不好看,要改种荷花,然后大家伙就改了。” 顾钦道:“也是为了荷神女?” 大汉道:“不能这么说,很大一部分是给欧阳余种的,毕竟人家管吃又管看病,我们这些人也就为了讨口饭吃。不过这荷神女确实挺灵的,刚种那会儿没人来,都是欧阳余带头组织一群人来拜神,后来不知从哪传来拜完神那几个人心愿通通灵了验,很多人就拖家带口自发跪拜。” 看来这种仪式似乎能满足人的心愿,那么祭天代价是如何?像州刺史一般身亡?倒又不像,毕竟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,高府不可能没察觉到。像王世清一般以身献祭,却又不像,大部分人看起来并未损失什么,反而是自发前来跪拜。 这些跪拜的镇民看着很不寻常,他说不上来有哪里奇怪,仿佛他和跪拜者中间形成无形的隔阂,对方似乎给人一种疯狂、扭曲、执念的感觉。 他瞧过无数个因此迷失心智的人,有因病祈祷,有拜财祈福,可面前这些明显却比前者更为令人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