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个人出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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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大概都能听见经久不散的回响。三楼正有一场特别的公益画展,专门展示聋哑人士的画作,不用购票也不用预约。 展厅里,每一幅画都孤零零地挂在极宽的墙面上,一张供人尝试的沙画盘摆在正中央——托我母亲和我那富有艺术细胞的前男友隋唐的福,我对美术并非一无所知,看懂门道不至于,但是可以自己动手画点东西,例如沙画。我抓了把沙子,玩到一半余光却瞥见右前方的投影屏轻轻一跳,有人靠近。我手一抖,沙子漏出指缝,流动的痕迹不小心形成一条岔开的脊线。来人是个年轻女孩,长发,像个学生,正笑着朝我打手语。我意外地发觉自己居然能看懂,她说这是很有趣的创意。 我低头看着自己搞出来的玩意,一侧是只耳朵,另一侧是眼睛,中间的脊线不知所云……这他妈有什么创意可言?我犹豫着应该跟她打手语还是直接开口,她又比了个手势,我可以看懂唇语,请说慢一点。我于是说谢谢。 因为听见不等于看见,它们就像天涯海角那么远。 “你这解释倒是……化腐朽为神奇。” 她微笑着比着手势,奇迹存在,不就是因为人们想要看见? 她走以后,我没在意这小插曲,走马观花看完一圈,找处长椅坐定,笔记本接入张秋辞给的U盘,拜读起付为筠导演的新本子。片刻后我回过味来,方觉那个聋哑画展的名字十分耳熟——时间。 “海和树为什么有关时间?” “那夏天在哪里?” “这些是……灰吗?” “灰烬啊。原来这就是你的‘时间’。” 不用猜,这又是某段来自记忆深处的东西。我对此适应良好,只是的确一头雾水,既想象不出声音的质感,也完全记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