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(2)
是这样的吗?我听见你心里面的迟疑。 「铁定有古怪!你应该去偷看一下的。」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,淑芬怎麽会有本事,一年四季都能弄到芭乐,随时拿一颗在嘴边啃着。 「你认为我该去吗?」 「他说不想见你,那你就不要让他见到嘛!」 可能吗?好不容易盼到心Ai的人放假,你真的能只躲在角落看他吗? 「这样你才有机会,好好看清楚一个男人,在他谎言背後真正的丑陋。相信我,我见识过的男人,已经b全泰国的芭乐加起来还要多很多了。」看我一脸怀疑,淑芬最後这样鼓励我。 十月,台北是Y天,有点小雨,淋得人微Sh,心也Sh了的那种Sh,水气会沿着皮肤,进入毛细孔,直到连身T里面都充满水的时候,再由眼眶里面流出来,变成眼泪。 星期三至星期六,一连四天,雅惠姊告诉我的时间是如此,我还祝她展出顺利。 星期六,淑芬说通常世贸不会有太多限制,几乎随便什麽人都能进场。 「我去过很多次了,真的,你要相信我。」她的前几百任男朋友里面,曾有一个是世贸大楼管理员,真是厉害。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,我开着小白北上,车门的凹陷还没修好,因为那天我匆忙离去,保险公司处理得也跟着随便,居然只赔我一点点,害我连个板金都付不起。 坐在车上,车窗能够隔绝水气进入。听着的,是动力火车唯一的一首台语歌:「我若不曾Ai过你」,一边听,一边有不好的预感,从遥远的北方逐渐升起,那是长毛现在所在的方向。 雨,下得心也跟着Sh了。 我在斜风细雨的人行道上踌躇着,该不该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