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(2)
你吗?是的,我忘不了。而你该对我再一次回眸吗?如果,你愿意的话。 生命是一条漫长的道路,我们都期待终点是幸福,你的幸福,是否已掌握在手上?我的幸福,还高挂在每晚清晰的夜空中,那里,我称呼她……银河。 ========== 看到「银河」两个字,我就知道谁写的了。 「这信是哪来的?」信纸摺得旧旧的,显然放了一段时间,摺痕处都起毛边了。 「信的主人写好很久之後才交给我,你知道是谁写的吗?」 「废话,会叫我银河的,只有酸雨。」 淑芬说,她今天中午从图书馆出来,遇见了酸雨,酸雨很亲切地跟她打招呼,他们还一起吃了顿午饭。「他一直没交nV朋友。」 「没交nV朋友未必就是在等我呀!」 「可是,他说他是在等你没错呀。」 「神经病,怎麽可能?」 淑芬说,酸雨自己亲口讲的。 他经常写信给我,两三天写一封,不过从没寄出过,他常常写了之後,把信放进信封里面,然後到他们宿舍顶楼,再放一把火烧掉,对着天空里的银河,把信烧掉。 「我还活着,不必现在急着烧给我吧?」 「他不烧,你就会看吗?」 「不会。」 「那就对了,他自己也看不下去,所以只好通通烧掉。」 「这个人已经快要疯了。」 「可是我觉得,这样的事情他说的,我会b较相信。」 言下之意,就是她不相信长毛会有心做这样的事。 「那你慢慢相信吧,我可不想相信这麽……这麽梦幻的事。」 台中的雨没有要停的意思,因为电脑靠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