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
:“我没有事,就不能来么?” 促狭地笑了,可声音平静到发冷,如命令她:“阿卿,把你最近写过的纸给我。” 卿芷略显拘谨,摇头:“都是重复的抄书……”话音未落,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。指尖轻轻滑动,g燥发烫的手掌,烫着温凉的皮肤,Ai不释手、怜Ai地抚着。 抚着。 靖川眸中笑意柔和,蛊惑人的嗓音,放轻了再重复一次,有不容抗拒的压力:“阿卿……” 她注视着卿芷。手停在她光滑的脸颊,按住冲动,回忆起第一次因太痛仓促扇下去的经历,只觉可惜。这张脸,应当以更巧妙、更仔细的力气扇下去。是一副JiNg致到让人想考虑怎样破坏最好的面容。手感也好。 卿芷被抚得耳根发烫。一瞬,宛成永恒。 靖川惋惜地叹气,笑道:“你知道吗?我喜欢你偶尔违背我的心意。但是,总拒绝我,却不怎么解风情了。” 她手一cH0U,堆叠的草纸里有一张被拿到手中。一副还未绘制完的地图,记录城内的道路。 一簇火燃起。明亮刺眼的火光里,地图化作灰烬,一扬,满眼热意。卿芷微怔,下刻轻声道歉:“对不起……” 她当然知道画下地图的意义。她是中原人,却描摹下城池内的布局。若这张地图带回去,将有多大可能掀起腥风血雨……她从未想过,抑或想了却抱侥幸。毕竟是师傅的嘱托。 靖川拍了拍手,若无其事道:“继续教我吧。我也认得些字了呢。” “是。”她不再说“好”,垂下眼眸,为靖川盛好墨。 “你若有记不得、不认识的地方,叫托雅或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