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
有着维持X命的丹药,自身又强大,纵百般折磨,卿芷也难得到解脱,始终吊着一口气。哪怕肩上两处伤被锁着,成了废人。 意志b身子更坚固。 她的世界似乎短暂地越来越小,越来越狭窄。 对方并不像卿芷是阶下囚,不必依靠她而存活。 但她只有……她。 靖川不来,她便只能闭起眼,浑浑噩噩地熬着时间,听外面沙尘茫茫飞舞,忽远忽近。在一片黑暗里,她张口,只是为了与对方说话,因为连名字也不知晓,呼唤都漫无目的。 如今,这是她语言唯一的意义。 君子慎独,这是师傅一直教导她的。卿芷早已该习惯。过去那么多年,何尝不是一人在深山打坐、独自生活。与猛兽缠斗受伤,亦从不吃痛哭喊,默默一人回去包扎。 她印象里,生活,本只有自身与背上的那把古剑。 甘于寂寞的心境,终究被这个陌生人打破。 她开始期待她的到来,开始因她忽冷忽热的对待委屈。时而,她的呜咽与恳求还能得到回应——当她颤抖着要攀上快感的顶峰时,nV人偶尔也会赐她一个吻。 卿芷从未想过这感觉这么……微妙。 好得出乎意料。 她在nV人甜腻又凶狠的吻里,一步步软化消融。 一切对卿芷而言,只剩nV人来时的温暖与快感,和她离开后的冷清,以及身T因血气流散枯竭的感觉。 偏生每次nV人来还会让她的痛苦得到缓解,她的身子便也抗拒不了她。 极乐与极苦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