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灌精,到
上留下一片向四周辐射的湿印。 两人换了许多个姿势,做了许多次。春天甚至记不清阿辉到底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次。太阳高悬着暖起来的时候,两人身下已经积攒起一滩浓白的精水,因为微风吹拂而在地面缓缓流淌着。 任谁看到都要怀疑,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 忽然,一旁的步道传来说笑的声音。 有游客来了! 春天心里一惊,求救似的望向阿辉。阿辉抱着她,roubang依旧插在xue里,三步并作两步从露台上下去,堪堪躲过来观光的一行人,绕进了一旁的山林野道。 这条路是山上常走的野兽踩踏出来的,崎岖蜿蜒,难以行走。 但是难不住他,哪怕他怀着抱着个哆哆嗦嗦的少女。 “啊…………慢点…………辉哥哥…………嗯…………” 盘绕在古树之间,大跨步地行走着,颠簸的动作让roubang狠狠顶得春天不住颤抖,xiaoxue里收缩着折磨得她想哭。娇喘呻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,娇软的唇因为吻而蹂躏地殷红发肿,让人忍不住想要吻她。 阿辉也这样做了,停下步伐,把她顶在一棵挂满青苔的树干上,吻着她的唇,狠狠地进入。 后背被粗糙的树干磨蹭得发痛,xue里又被roubang毫不怜惜地贯穿,丰沛的yin水在roubang的开垦下像是林间的清泉般汩汩地流出,滋润了脚下的土地。 春天张着嘴无力地承接着他的吻。阿辉粗壮的舌头填满进她口腔,翻卷着肆虐扫荡,她几乎要被吻得窒息了。 一吻分开时,春天脸已经潮红得不正常,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