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颈内侧,有一抹红印
,但……那地方她根本没碰过。 “那是什么?” 她盯着那印记,有种难以名状的不安悄悄蔓延。 正要细看,门铃响了。 门铃响得急促。 小渝拉紧睡衣带子去开门,门一开,就看到青青一脸“我知道你干了什么”的神情倚在门边,头发湿着,手上还拎着一杯奶茶。 “你这脸色……啧,果然昨晚被人榨干了吧?” 小渝脸一热,想要关门:“说话能不能积点德?” 青青已经轻车熟路地跨进门来,换上拖鞋就往沙发上一坐,随口丢下一句:“我昨晚来找你,敲了门没人应,我靠门听了一会儿——啧啧,听到一声小祖宗叫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” 小渝气得去厨房倒水,青青却没打算放过她: “你那叫喘吗?那是快升天了。我还以为你养了一只会变声的妖精,先是低声哄你,再是抓你往墙上撞。” “青青!”小渝嗓音拔高。 青青偏头看她,表情却有点认真:“你以前谈恋爱会叫成这样吗?” 小渝抿着水没说话。 青青眨眨眼:“行了,别脸红了。你那男朋友李楠是挺帅的……但也太能干了点吧?你都快散架了还舍不得喊停,我听着都替你疼。” 小渝实在招架不住,抱着杯子回到沙发:“你到底来干嘛?” 青青压低嗓音:“来救你命的。” 小渝皱眉:“你别神神叨叨的。” “你知道吗,”青青盯着阳台那件灰衬衣,“我查了他身份证,他三年前死过一次。” 气氛骤冷。 “死过一次是什么意思?” “信息注销、记录冻结,后台身份重置,连出生地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