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兽

    陆峰睿,再往前一点啊。

    磁性嗓音指挥着警官前进,手臂布满肌rou青筋的男人低沉喘息着,野兽一样的躯体布满细细碎碎的伤疤,他大腿上还保留着鲜血与裂痕,是新鲜镌刻上去的。

    赤裸着全身的壮硕男子,猛兽一般的追逐着另一个男人动作。

    他尽力驱动着被尖利刀刃划伤的腿部肌rou,往前挪动着。

    跪下吧。

    男人踹了他一脚,踢的就是他最疼的撕裂口,他发出咆哮。

    跪下来比站起反而好受些,那些肌rou不用困难的坚持工作,他可以用伤口已经好全的手臂在地上攀爬。

    就像一只真正的兽类动物,他凑上前,把鼻子埋入男人的下体,深切呼吸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拜许墨江所赐。如若是警队那伙人起哄要去搓澡,陆峰睿总是第一个作为老大脱下被绷紧的衬衫。手腕上,肩膀上,背上,这些疤痕只会被算作是荣耀的痕迹,只会被警察局的新人敬重的行上一个充满诚意的军礼。

    谁都不会知道是警队后xue留着jingye时被文质彬彬的许家公子鞭打上去的。

    警官下巴上粗糙的胡子很是扎手,一如其人的鲁莽与要强。

    男人用鞋尖踹了踹警官的下体,陆峰睿把埋在许墨江裤裆上的脑袋抬起来,一张正气凛然的脸皱起眉头,阴沉地看着许墨江。

    你到底要不要我舔。

    许墨江用手拉起警察头发。

    今天不用。

    他随意的亲了亲陆峰睿的耳垂,转身,一如既往的在耳边发号施令。警官只能听从,艰难的向后移动身子,粗糙强壮的手臂握住许墨江抓拉他头发的手。

    两只手交叠,健康的小麦色和许大公子病态一样的白形成对比。

    “我还是不喜欢你这样抓